金牛座男生與雙子座女生配嗎?
金牛悶在心裡的遲鈍的感情既不容易也不能很快被喚起。感情在他內心相當隱秘並不知不覺地逐漸潛移到他身上,同時聚集了巨大力量。在這個男人的感覺被誘惑,或他那受制於金星的心被觸動後,他很少(如果有的話)再回去做自己的選擇(除非他的月相或星位在雙子座、人馬座或雙魚座裡)。他對於複雜情況的本能態度是要從一而終,他會沿著這條路走到底,經過雨、雪--常常甚至經過雙子座突然的暴風雨般的憤怒或感情旋風,最終到達痛苦(或甜蜜)的終點。而這一切都由他—金牛座男人負責。
當他愛上某人時,無論什麼事、什麼人、什麼對名聲的考慮(這通常是他主要關心的事)以及什麼新朋好友的反對,都無法阻止甚或只是稍微動搖這位在其他各方面都敏感的男人。一般情況下較實際的金牛座被浪漫之網捕獲時,他的經驗被掩堤在他新發現的感覺之下,即觸摸、傾聽、聞和看他那平靜但深沉的夢幻中的姑娘。他能許下永遠忠誠的諾言,並遵守諾言--可靠、穩定以及幾乎超出於信仰的忠實。一旦陷入愛河,金牛座會永遠愛著。如果沒有出現他夢幻中的結局,他可能因心碎而憔悴,或者沉溺於其它感官體驗中,例如,成為一個愁眉苦臉的酒鬼(金牛座的人可能犯的最可怕的錯誤之一);或是貪吃的美食家--這對於金牛座同樣是不正常的狀態,因為金牛的本性是要避免任何方面的過量。
他希望每個姑娘想像中的浪漫之夢都能實現。除了雙子座姑娘,她的愛情之夢並不完美也汪現實。雙子座是在空中的,她像風箏一樣自由飛翔,有時受到風的衝擊掉下來,然後在突然的一陣微風中再次升起來--但總是以優美的姿態翱翔,吸取雲層間的陽光,再反射回去。
對於金牛座來說,雙子座姑娘似乎性關係相當混亂。不光是占星學家這樣想。有的占星學家從不同角度分析,並盡力去理解水星的雙語。你知道,她只對她的孿生兒本身表現出真實。對雙子座來說,「約會」。並不一定就是與情人約會,約好理髮師去理髮,或去看病,或與姐夫一同去看畫展,等等。因為這位女士去看別人時總要先約好。她並不是在尋求不正當的戀愛關係或隨隨便函便的性關係,只是在尋找有趣的或與之談話令人激動的人,這樣的人能喚起她的想像。要記住,時時刻刻都有她們「兩人」,那麼,一個男人怎麼保證每一分鐘都能使兩個姑娘快樂呢?片刻之後,這就成為一個類似於數學的問題了(金牛座看不到這點)
她要到處跑,並要在男女兩種人陪伴下支去交往。她的這種社交需求不一定會破壞她與某一位的關係。即使她偶而需要幾十個人陪伴,她仍可以把自己完全交給一個男人。但是,要盡量讓佔有慾很強的公牛理解這種需求。她可能會去試,但她在尋找機會。如果她在結婚之前向他把所有情況都解釋清楚,那麼,他就會心中慢慢升起一團火,憤怒地大踏步離去,這樣,事情會比較好辦。如果她等到以後,等他在各方面都把她當作唯一屬於自己的終身所有物時才告訴他,他是不會善意地對待這一發現的。
當然,如果他的月相或星位碰巧在雙子座、天秤座、寶瓶座、獅子座或白羊座裡面,或者如果他的生辰火星或金星在雙子座裡,與她的太陽連著,那麼,一切都會順利。當她需要他的影響時,他會用自己的穩定和其金牛座日宮沉著的鎮定影響把她的翅膀按下來,但留有剛好足夠的「氣流」來煽起她的熱情,有剛好足夠的「火苗」來點燃她的自由之火花。至於她,如果她的月相或星位在金牛座、處女座、摩羯座、雙魚座或巨蟹座裡(如果她有金牛座裡的火星或金星,也有用),她會滿足於在大部分(不是全部)時間裡舒適地坐在他的腳下,讓他搔著她的頭,而她則像個貓咪一樣咕嚕咕嚕叫著,和他的交配聲音相襯。
不然的話,他會發現很難與她交流,而她會發現很難與他相處例如,在錢的方面,她喜歡花掉,而他極力傾向於存起來。在食物方面,他迷戀於吃(儘管通常不會過量),而她可能鄙視做飯。至於任何複雜的食物,她寧願留給她喜歡的法國餐館中的廚師去做。
他在理解她的水星情緒上會有很大的麻煩,這個姑娘改變她的情緒,就像熱帶的有些人變換襯衫一樣,這是從她孩童時期開始的。開始她想當修女,後來她又想當牧師。她會從高興轉向低沉,從慷慨轉、向吝嗇。起初她想當賞,以後又想讀人類學學位。當她採取一種迅速變化時,金牛會變得急躁,這種急躁可以理解。
是的,對待雙子座女性確實需要鋼鐵般的神經。金牛座人是敏感、重性愛及感情深厚的情人。而雙子座人把性生活看作只是進入神秘和想像仙境的另一個令人激動的冒險活動。所有金牛對待性都有最基本的幽默感,但是,當雙子座姑娘不斷從他們兩人之間的親暱行為滑向她自己私下的奇想世界時,他可能看不出這裡有什麼可笑的事。
這個男人要得到一個真正的女人,而不是朦朧中的仙女或魂靈。雙子座姑娘的心是她自己的遊樂場,充滿令人驚奇的想像,但這類東西對一位金牛來說太不可捉摸了,金牛的腳堅定地踩住現實。他們之間需要有妥協。
金牛座男性對他所愛的雙子座姑娘最為困惑的,可以歸納為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她是誰?她真的是他自己的女人,那個他等了很久很久想擁有的女人,還是只是他祝願中想出的產物!他非常想和她飛向高處,飛進雲層,但他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知道怎麼飛。